青岛洗鱼季2

迎雪风大志

所谓的海边并不是都有沙滩美女。这里的海边飘着一些垃圾，好多破木头渔船。偶尔还有条死鱼。夏天，鱼一旦死亡过不了多久就会发臭。那臭味一臭好几里，不是我等旱鸭子能闻的了的…….
     进入鱼厂，看见和电视里见到的渔民差不多，只是电视里闻不到鱼的腥臭味。有个看着很坏很精明的娘们把我们带到了一个二层简易窝棚，告诉我们，那是我们的宿舍。宿舍旁有个压井。我们需要水的话可以自己压。休息了一下午。第二天开始干活。
这就是青岛常见的小鱼厂。鱼厂里有个冷库。海上打来的鱼先放到冷库，我们再从冷库里把鱼拉出来分段切好。主要是以鱿鱼为主。想来中国人还是低贱些，我也不明白这是什么原理。就像我不明白烟台往新疆卖葡萄树，新疆阿克苏苹果要卖到烟台。日本是个岛国，又丰富的鱼场。这些加工好的鱼竟然卖到日本去。残次品才卖往国内。卖给日本的产品要求高，卖给国内的质量要求低。
我不喜欢杀生，更不喜欢没完没了的给鱼开膛破肚。我选了第一个工位，就是往流水线上倒鱼。一筐鱼重量很沉，看似我的活简单，实际是最沉的。流水线上大都是农村老娘们，没有年轻的。我们三四个小伙子。一个小伙子负责从冰库里把鱼拉出来，我负责倒。冰库很冷，去拉鱼的小伙都穿着棉袄。大夏天穿棉袄，有点别扭。拉鱼的小伙应该是东北人，二十一岁，也不知道为什么，跑到村里来给人洗鱼。老娘们是个班长，也是厂长的亲戚。由于我们是按小时计工资，一天八小时。所以我们希望干的慢点，但是老娘们是不让的。他会一直催促那个往冰库拉鱼的小伙，一个劲的给小伙灌输，我们是来体验生活的，他是要长久干的。不要听我们的，一定要听那个老娘们的。使劲干。东北小伙脑袋应该很简单，总之那个老娘们说什么是什么。也不敢反抗。我是不大听，至少敢顶嘴。

杨林1989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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