狼埠村位于潍城区望留街办西南二公里,紧靠潍胶公路北。 村庄地势东高西低,村西低洼之处据考为小于河源头之一(另一源头为明宗山东麓)。 (村中的水湾) (村西的河道) 村东北土埠之下,有一处庙院——柏母堂,当地人称“柏母奶奶庙”。 庙院不大,却格局齐整,色彩鲜艳。 正殿门有副对联:庙内无僧风扫地,神前少烛月为灯。书法工整,内容尽显禅意,让人回味悠长。 因殿门紧锁,窗有帘遮,无法看到里面的塑像。根据“柏母堂”这一名称,想必里面敬的应是一位端庄慈祥的老太太。 照壁上镶嵌有新旧两块重修碑文 碑文载:重建柏母堂记 狼埠之西北麓相传为古庙地,据考始建于明,因年久失修,院落破损无存,只有古柏巍然耸立。公元一八五一年(清咸丰元年),村人重修其庙,四周设墙(有前碑载)。日久年深,围墙又破损不堪。一九三一年(民国二十年),村人又修复此庙。至一九四八年,有一股拆庙风将该庙院落拆除,只有古柏巍然独存。一九六八年文革时期,古柏被伐,历经沧桑数百年的古柏毁于一旦,惜哉!惜哉!闻者无不叹惜。虽树院皆无,但香火不断,该庙为四乡祈祷之所。一九九八年,屯村民为保护留传这一古迹,自愿捐款捐物捐工重修其庙。正中大殿,四周围墙。建后名声愈震,香火至盛。人有病灾或心疑之疾,祷之辄觉心旷神怡。愿该庙与天地人共存,为民之望也。 看过碑文,心中却有了疑惑:文中说此庙位于村“西北麓”,可现在明明是在村东北麓啊? 寒风掠面,雪花凋落的村街上空空荡荡。忽地,从一门户中走出一位神采奕奕的老人。 于是,向前施礼,就刚才心中的疑惑讨教老人家。老人说,庙址一直未变,是村子变了。村庄地势东高西低,早时住户集中于东面埠上,但取用地下水却极不方便。人民公社时,在村西一里处打出水井,并领风气之先,铺设了自来水管道。因村东地高,水压不上去,村人也就陆陆续续地“逐水而居”,成就这今天村庄格局。庙院原地未移,却是由旧时的村“西北麓”变成现在的村东北麓了。2012年时,村东荒芜的院落被推平复垦,增耕地50亩。 老人说,村街头原是有座石牌坊的,文化大革命破“四旧”时给红卫兵拉倒了。现只存有一对石狮雕像和一些散落的石材构件。 问及柏母堂的历史和传说时,老人回答和碑文所述的相差无几,俺心中不免有些失落。但老人讲,狼埠这个村名,却是有些来历的—— 祖上是从安丘藏马山迁来,当时村名叫“饭埠”。但若干年过去,村子却兴旺不起来,于是便找风水先生来堪舆。那先生看了又看,转了又转,掐了又掐,算了又算,答案出来了:当时有个邻村,规模倒是不大,但村名对咱是大大的不利——“苟家”!你想啊,常言说狗窝里放不住馒头,这“饭”旁边有条“狗”,那还能好得了吗?为了能镇住这条“狗”,村人就把“饭埠”改成了“狼埠”。此招的效果是相当明显的,狼埠村越来越兴旺的同时,苟家村却逐渐地萧条了。眼看要被“狼”吃掉,于是乎苟家村便搬离此地,到了东北三公里外的地方重新置村。
故事倒是挺有趣,但毕竟属于“野史”,俺想知道正史,便问老人记载本村史志的石碑立在何处。老人说,原先就立在村口,后来村人将不少没用的玉米秸杆堆到碑志上,再后来不知哪来的一把火,把它给烧碎了。 ……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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