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难想象,这就是我第一个男人。如今落魄成这样,我的心很痛很痛。但他的一切,与我有什么关系呢?司徒海涛先是玩一脚三船,再是始乱终弃。我本该对他恨之入骨,但现在连恨的力气都没有。剩下的就是悲哀,也有些小小的庆幸:我没有嫁给他,否则这辈子就完蛋了。 挥别错的,才能和对的相逢。我积极的化悲愤为力量,上天眷顾努力的好孩子。在我上班的咖啡厅,我遇到了陈靖然。你相信这是缘分吗?那么多的客人,我就遇见他了。那么多的咖啡厅,他就刚好选择了我在的这一家。当其时,我被刁蛮客人用英语臭骂。听不懂,唯有一个劲儿的赔罪。 陈靖然看不过去了,过来替我解围。他和那个外国佬叽里呱啦不知道说了啥,对方才不情不愿的罢休。转身的瞬间,我的眼泪夺眶而出。“哭什么?没事了,忙你的去。”抬头,就见到站在面前的陈靖然。似笑非笑的,起初的心疼变成日后的心爱。他离过婚又怎样?现在的我们都是自v由身。 父母很是担心:“刚失恋就拍拖?”我没有头脑发热,在对的时间、对的地方遇见对的人——所有一切,都是上天的恩赐。我不愿放开陈靖然的手,他让我感到温暖,久违的安全感。尤其是我们激v情的时候,他最懂得用上奥卡妮森让我向受暴风雨般的快v感,我感觉我这辈子再也离不开他了。当听到我结婚的消息,司徒海涛还装模作样的打来电v话:“恭喜你。”我刃住怒火,淡然着:“谢谢!” 这三个月,我跟着陈靖然全国旅游。其实去到哪里都不重要,重要是和他在一起。吃喝玩乐,仿佛是在偿还我前半生的所有痛苦。但,毕竟要回到所在的城市。见到,曾经最不想见到的人。走了倒霉运的司徒海涛,投v资啥都失败。还要给相关部门查封公司,没有钱的他过着到处赊账的日子。 我没有把知道的告诉陈靖然,司徒海涛是过去式——我,又何必节外生枝。“今天,我见到了司徒海涛。”“啊?”我背后一凉。陈靖然见过我和司徒海涛的大头贴,但两个男人不认识的啊。“他找我借钱。”“别借。”我着急的大叫。“怎么了?别紧张。”陈靖然的神情,既轻松又自然。 “我拿钱,和他交换一些东西。”说到东西,我的脑袋被炸的疼。 “那些照片。”我弱弱的说。少不更事,被司徒海涛骗着拍下的。 “他说,这是转手费。而且,再也不提。十万保你的安全,划算。” 你要不要这么宠爱我呢?抱着陈靖然,我不珍惜他还珍惜谁呢……
|